早晨,天窗透進刺眼的日光,范宇輝張開眼睛醒來,銀如往常已不在身邊了。昨夜
好似在作夢,仍有身陷其中的錯覺,肩膀上殘留的銀髮,說明一切的真實,銀昨天
的確躺在他懷裡。
他坐在洞口靜靜等他回來,什麼都不想了,偶來一群鳥兒叨擾,他也不在意地輕笑,
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幸福。
對了,今天還沒寫日記呢,他走到藏匿東西的地方拿出記事本,無線電被他擱置在
早晨,天窗透進刺眼的日光,范宇輝張開眼睛醒來,銀如往常已不在身邊了。昨夜
好似在作夢,仍有身陷其中的錯覺,肩膀上殘留的銀髮,說明一切的真實,銀昨天
的確躺在他懷裡。
他坐在洞口靜靜等他回來,什麼都不想了,偶來一群鳥兒叨擾,他也不在意地輕笑,
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幸福。
對了,今天還沒寫日記呢,他走到藏匿東西的地方拿出記事本,無線電被他擱置在
20☆☆年?八月
【與The Last One相處已進入第二十天,無線電仍然無效,連個訊號都發不出,眼
看就要一個月了,面對這種無力狀況,我不曉得我的理智能撐多久…。昨天又夢見
那被我背叛的昔日戀人,這陣子常像這樣,沒有一天睡好過,彷彿心底的某個部分
被開了鎖,慢慢地轉變,侵蝕我整個人……。】
經過幾日的準備,他們照范宇輝的計劃實行,利用白天The Last One固定不出來的
時間,在他出沒地點的四周架設轉播設備。范宇輝則帶著隨身式隱藏鏡頭,於附近
繞著,等待他現身。
和上次情形相同,很久都沒有動靜,眾人不敢掉以輕心,全都嚴陣以待。范宇輝索
性卸去身上武裝,表明自己並無敵意,盼The Last One盡速出現。
月又爬上了樹頂,月圓之夜的月亮特別斗大,像白晝似的夜。周圍萬籟俱寂,偶爾
20☆☆年.七月
【現在真的是走投無路,和同伴走散,在叢林裡迷路,一切都壞到極點。餓得沒有
力氣再走動,險惡的環境正一寸寸的吞噬自己,已經看不清楚四周,連感覺都模糊
了。難道就這樣死在這了嗎?好不甘心!沒有親眼證實那個傳說,我死不瞑
目!……】
末行的字跡潦草混亂,歪斜不已,范宇輝用虛弱的身體記下自己死去前心中的殘